抗疫一線簡短英雄主要事跡精選四篇
【篇一】抗疫一線簡短英雄主要事跡
面對疫情,她不顧家人的勸阻,毅然決然選擇了沖上防疫“一線”;在春節闔家團圓的日子里,她放棄與家人團結,而是選擇面對每日“無限”的工作;得知自己的奶奶生病后,她放棄去陪伴,去照顧她,仍堅持抗擊新冠疫情。
她是誰?她是李倩,在海南醫學院第二附屬醫院重癥監護室工作,目前是小組的小組長,科室質控小組成員之一。
其實,當疫情爆發的消息傳來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時刻“沖鋒陷陣”的準備。即使已了解到武漢“新冠疫情”是多么的兇險,深知自己要與出現的“新冠疫情”的病人“零距離”,她沒有半點的猶豫和退縮,主動站在了“防疫”一線,積極報名加入援鄂醫療隊。1月24日晚上,海南省衛健委要求醫院組建赴鄂支援醫療隊,醫院凌晨緊急通知,她不顧家人的勸阻,毅然決然的報了名。大年初二,本應該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她離開了家,回到醫院進行赴鄂支援前的培訓。1月27日,大年初三,她出征湖北抗擊疫情。到達湖北省荊州市監利縣,她和一行的戰友們幫助監利縣中醫院改造了重癥病房。2月1日,由他們從無到有一手建立的重癥病房收入了第一位新冠疫情重癥患者。在隔離病房,他們需要穿著悶熱的防護服,四個多小時不間斷地工作。雖然湖北的冬日異常的寒冷,但是她卻常常汗流浹背。由于新環境與原單位不一樣,李倩總擔心自己在照顧患者時,另外一個房間的病人出現病情變化她卻來不及發現,所以值班的時候她總是往返于各病房間,時刻牽掛著每一位受新冠疫情折磨的患者。
每當有不能理解的人問起李倩:“你這樣拼命到底是圖個什么?”,她總是笑著回答:“圖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如今,她在湖北抗擊新冠疫情的同時,家鄉的奶奶還生著病。空閑的時候,李倩會和家里視頻說說近況,她希望疫情快點結束,希望奶奶病情快點好轉。
直到現在,李倩仍冒著生命危險與其他醫護工作者一道默默地在抗擊“新冠疫情”。他們視疫情如命令,視病房如戰場,在最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把風險留個自己,把安全留給他人,履行自己作為護士的職責。
【篇二】抗疫一線簡短英雄主要事跡
9歲的夏思思是協和江北醫院消化內科住院醫師。1月15日,科室一名70多歲的老人病情加重,肺部CT發現異常。
當天,夏思思剛下夜班,交接班后準備回家,臨時接到任務,便通知丈夫改變行程,折回醫院參與救治,協調專家會診、檢查。隨后幾天,夏思思擔心老人病情,主動留在病房。盡管有做防護,沒想到還是被感染了。1月19日,她突然發起高燒,經檢查,發現肺部CT磨玻璃影改變,高度疑似,便在協和江北醫院隔離治療。曾與丈夫商量康復后一起上一線。“剛開始病情比較平穩,我們還商量,等她好了,我倆一起上一線。”夏思思的丈夫、武漢市普愛醫院骨科醫生吳石磊哽咽著說。2月7日半夜,夏思思病情突然加重,呼吸、心跳驟停,醫院連夜組織搶救,命雖然保住,但人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專家組決定,先上ECMO(人工心肺)、立馬轉至武漢大學中南醫院。在ICU,夏思思病情、血壓波動大,各大醫院專家都在為其想辦法。無奈,2月23日凌晨6:30分,搶救無效離世。夏醫生,一路走好!
【篇三】抗疫一線簡短英雄主要事跡
今年是朱崢嶸從醫的第25年,一直以來,他始終以滿腔的熱情全身心投入到深愛的醫療事業中,把病房當家,視病人如親人,不管白天黑夜,刮風下雨,病情就是命令,無論是出診、會診、搶救,總是隨叫隨到,還曾先后獲得啟東市衛生健康系統“十佳醫生”、優秀共產黨員等榮譽稱號。
新冠疫情發生后,48歲的朱崢嶸瞞著自己檢查出大動脈炎,毅然帶領著病房全組醫護人員投入到一線戰疫中。醫少病人多,是疫情救治工作中做突出的問題,為了克服困難,朱崢嶸主動擔責,在病房值班的同時還兼帶發熱門診值班,把自身的病痛忘在腦后,從除夕開始陸續工作,整整二十多天,他始終堅守在疫情防控一線。
2月15日,連軸轉了多天的朱崢嶸在同事們的一再堅持下才勉強放下工作去住院。誰也沒想到,僅在第二天,朱崢嶸的病情迅速惡化,出現了全身多臟器功能衰竭。
據健康南通微平臺官微消息,23日,啟東市衛健委發布消息,2月22日下午3時許,啟東市南陽鎮社區衛生服務中心病房組長朱崢嶸全身多臟器功能衰竭搶救無效離世,享年48歲。
【篇四】抗疫一線簡短英雄主要事跡
吳芬在武漢市江夏區中醫醫院(以下簡稱“中醫醫院”)做了3年行政工作,她沒想到,有一天能以這樣的方式參與救死扶傷——作為一名新冠疫情康復者,她捐出的血漿有可能被用于救治新冠疫情重癥患者。
2月5日,緊挨著中醫醫院發熱病區的辦公樓里,一場特殊的“救助”正在進行,8份血漿袋共2600毫升血漿被采集。捐獻300毫升血漿的吳芬從這一天起稱自己為抗擊新冠疫情的特殊戰士,編號“XG0002”,這是她血漿袋的編號。
作為一名暈血者,30歲的吳芬曾有過兩次獻血失敗的經歷,但這次她成功了。一個分離機將她的血抽出來并分離,再把紅細胞等輸回體內。“完全靠意念,如果中途暈倒,我一定又要哭,會自責,恨自己無用。”和大部分新冠疫情患者及治愈者一樣,吳芬的味覺與嗅覺還未完全恢復,但為了克服暈血反應,她在來之前逼自己吃了很多飯。也是從捐完血漿的那天起,吳芬臉上漸漸有了笑容。
截至目前,該院共有19名康復的醫務人員參與了捐獻血漿,共計捐獻6600毫升,經過生物安全、抗體滴度等檢測后,可用于臨床治療的血漿達3000毫升。
據新華社報道,目前武漢市已有20名康復新冠疫情醫護人員捐獻血漿用于救治病人,12名重癥患者接受了血漿治療。
“沒想到她也來了。”捐血漿這天,吳芬看到不少熟悉的人,包括一位護士長,“她的癥狀在我們中間是最重的,連續高燒、情緒低迷,最嚴重的時候寫好了遺書”。
1月17日,吳芬一看到CT結果就哭了出來,中醫醫院27歲的護士袁黎也在這天拿到了自己的CT結果,肺部有陰影。這之后,醫院讓每名醫務人員都進行了CT檢查。“有的醫務人員雖然當時無癥狀,但肺部顯示有炎癥,之后逐漸都有了癥狀。”袁黎說。
該院醫生秦偉(化名)說,自己當時的片子顯示病情很嚴重,但癥狀較輕,到兩三天后開始加重,“后來才反應過來,集體檢查前的13日,我出現的畏寒、酸痛等就是癥狀”。
回憶感染源,袁黎懷疑是之前科室里接觸的一個病人,“他的CT顯示肺部大面積感染”。而吳芬還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感染上的,她是醫院的行政人員,她家中有3名醫務人員,“我家除了5歲的兒子,其他7個人全都感染了”。
“即使當時想做好防護,也沒有足夠的物資。”秦偉說,直到現在,該院的物資仍舊緊缺,“同事幾乎全員上陣,一整天不休息,還有部分人員已支援方艙醫院”。
“成了病患,更覺得醫護的辛苦與不容易。”袁黎眼看著醫院改為發熱門診,大量收治輕癥患者,自己和感染同事則住在同一層隔離病區。為了減輕同事的工作量,袁黎和同病房的感染同事學習霧化等醫療操作,為自己治療。而吳芬則學會了卷輸液管,自己換藥。
在近20天的住院治療后,說自己膽小、愛哭的吳芬始終惦念著兩位新冠疫情重癥患者,“一位患者嚴重到一被碰到就咳得撕心裂肺、不能呼吸;一位患者心臟驟停,醫護人員連夜給她做心肺按壓”。
2月3日出院時,吳芬并沒有感到輕松,而是“難過又無力”,那是全國疫情發展相對嚴重的時候。
她企盼的“救人”機會很快就來了。2月4日,看到中醫醫院院長在微信群中分享了血漿捐獻倡議,她和袁黎“迅速報了名”。倡議中寫道,新冠疫情治愈患者的血漿可能含有抗體,輸入重癥患者血液中能挽救他們的生命。
袁黎說,群里康復的醫務人員大部分都報了名,但能夠參加捐獻的是身體狀況恢復良好、無基礎疾病的治愈者,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報名了”。
實際上,在2月5日首批新冠疫情治愈者捐獻血漿前,倡議者與捐獻者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武漢金銀潭醫院院長張定宇此前接受采訪時也表示,在缺乏特效藥物和疫苗的前提下,恢復期血漿療法仍具價值,不過,臨床使用必須具備嚴格條件,種種風險需要警惕。此外,由于血漿較為稀缺,該療法僅限于部分危重病人,難以大規模應用。
向江夏區幾家醫院最早發起捐獻倡議的江夏區新冠疫情防治專家組組長劉本德此前接受采訪時介紹,中醫醫院這19名新冠疫情治愈醫務人員累計捐獻的6600毫升血漿,被送往武漢生物制品研究所和中科院-研究所,“經過生物安全、抗體滴度等檢測后,發現可用于臨床的有3000毫升”。
據國務院國資委新聞中心官方微博消息,國藥集團中國生物董事長楊曉明在2月14日舉辦的媒體通氣會上介紹,康復者血漿一般采集400毫升左右,平均1名康復者血漿可治療2~3名危重患者,從采集血漿到供臨床醫生使用需要7天。
食欲還未完全恢復的吳芬近日再次撥打了捐獻電話,她與治愈出院的丈夫將在2月19日一起捐獻血漿,那時她也將結束隔離,“要第一時間投入醫務工作,與同事并肩作戰,多救人”。秦偉也向醫院提出上崗要求,他心疼一些一線年輕同事一直沒休息,“從沒想過該不該上崗,這不是個問題,隔離好了就得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