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個小豬頭
小豬頭去山東了。8天時間。她悄悄而又低調地去了,她說我們兩個好好想想,想想我們的現狀,想想我們的未來。然后,我就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沉悶的日子。
該怎么去描述這樣的生活狀態呢?跟小豬頭在一起的時候,我很開心,這種開心除了表面上的笑容之外,更多的是表現在我內心里的自然、舒坦和歡喜。這種感覺真的很少見,在現代都市這個浮華的世界里,人我相爭、表里不一,小豬頭給了我一種純天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想起我小時候的兄弟,是啊,就算是兄弟,可能最好的回憶也只是在小時候。
人總是喜歡通過回憶之路來提醒自己的過去。就像我,現在小豬頭不在我身邊了,好久沒見面了。幾天的時間里,也只是偶爾回下我的短信,電話也沒有接過我一個――她在山東,我在蘇州,當我想念她的時候,不知道我的這種內心波動她是否會感覺到?看過《人鬼情未了》、看過《倩女離魂》,應該有這樣一種愛――不管是誰,只要感受到都會無比震撼。
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即將丟失的時候后悔不已。這也許是太多人的毛病。想想看,我給小豬頭帶來了什么呢?平民之身,物質缺乏,卻有點藐視現實世界的狂妄精神――小豬頭跟我在一起,是沒享過多少福分的吧。給她買過幾件衣服,牽過手一起看過電影,一起在金雞湖邊散步,一起在蘇大后莊吃過炸魷魚、3塊錢一碗的小混沌,一起逛過街(雖然常常是“無果而終”)…小豬頭,你給我的回憶永遠是這樣鮮明,讓人溫暖。此刻,又讓我覺得傷感。
先是我媽不同意我們交往,春節一回去就在我耳旁嘮叨。現在是你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感情之路在現實面前真的難以一路順風。雙方父母的意見,加上強大的現實壓力沖擊,加上年輕善變的心,小豬頭,我們就這樣打算放棄了嗎?我弟前幾天打電話過來說,我媽把家里的一個房間收拾了下,說是為哪天我帶你回家準備的。當我聽到我弟帶給我的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承認我當時心里震動了一下――小豬頭,你不知道我在家里跟我媽怎樣吵過,你不知道我在家里是怎樣跟我媽堅持的,吼過叫過也曾在暗夜里悄悄哭過。今天,我媽終于有所改變了。這真是一個不小的意外。可是,還有意義嗎?
我有什么資格要求你呢?我有什么資本為你謀求幸福呢?所以,現在的這個狀態讓我心里很難過。最近時常看佛學,我用佛學來看世界,佛說“諸行無常,諸法無我”,佛告訴了我宇宙人生的真相,可是我無法做到內心不起波瀾。事實上,我仍然很悲傷。我只是不想讓自己一直沉浸在這里,沉浸在這種自己無力改變的現實里。對于我來說,我對感情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我對物質的要求其實也很簡單。在我的夢想里,我是希望有你這樣的一個女孩子來陪著我,安安靜靜地陪著彼此走過一生。可是,現實能夠如愿嗎?也許,一座房子足以摧毀我們脆弱的愛情。
也許,你以為我對你的投入不夠。也許,你以為我對你不夠好。也許,你以為我沒怎么把你當回事。可是,我該怎么解釋我自己呢?很難說清楚。我只能說,和你開始應該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完整的戀愛,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是我最溫暖的回憶之一。在很多時候,你的確劃開了我生命中沉重的陰霾,的確像你說的一樣,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帶給我異樣的光彩。
很多時候,我只想牽著你的手安靜地在喧囂的馬上路逛街;很多時候,我只想抱著你,找一部我們都喜歡的電影安靜地看著;很多時候,我只想看看你那狡黠的眼神、你那充滿誘惑力的“勾勾手指”…小豬頭,可能你還是沒有理解到我內心深處對于你的愛戀和感情。我不會甜言蜜語,不會裝腔作勢,甚至在有爭論的時候,我有時候都不會站在你這邊,而從客觀的角度說話…現在想想,這一切是多么愚蠢呢?何必去在乎得失、何必去在乎面子、又何必去在乎錢的多少呢,只要還能在一起,不管是苦樂、辛酸,我現在都會覺得很滿足。
現實已經讓我變得越來越沉默,變得越來越冷漠。只是心中仍然有那份無法掩飾的悲傷和執著。小豬頭,你是我生命中劃過的紅星,是我生命中盛開的彩虹,今天這里所有的文字都指向于你。小豬頭――小豹子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雖然平時不曾言語,雖然平時未曾表達,但是這個時候的感情,應該是最接近真相的感情。跟你擁抱的時候,我捕捉到不可思議的靈魂互動。有時候想想,我們的確是天生一對,不是嗎?小小一個眼神,小小一個示意,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可能在這8天的時間里,你去山東就是打算忘記我們的過往,忘記這個叫你“小豬頭“的男人。可能這8天的時間里,我會一直想念你,想念到你說分手的那一刻。不論未來如何,不論結果如何,我珍藏你給我的這一段美好的記憶。只是有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能跟小豬頭在一起,是風是雨,是苦是樂,我們一起走過――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叫我“小豹子”。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家人之外,只有你能觸摸到我內心最深處的云層,讓我感覺到靈魂和靈魂確實是可以竊竊私語,讓我感覺到心和心確實是可以息息相通的。小豬頭,讓我們一起努力,不要放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