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自我
這幾天不知怎么地,那么恨自己,用別人的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這樣的描述很是恰如其份,墜落,還是墜落,像<阿甘正傳>最后結局的場景,一片羽毛在風中滑翔,不知要飄向何方。那種未知的驚恐在往復不斷地折騰著每一根脆弱敏感的神經,溶入每一滴身體內的血液里,翻江倒海。
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我愧疚萬分,時而會因碌碌無為而難當。學會了在每個無眠的日子麻醉自己,到最后麻醉也是醒著。漸漸發現成功的概率很小,我的理想在萌芽狀態下被自己猶豫不決中謀殺,夭折。
成功的故事流傳下來的很多很多,但我不再羨慕成功者,他們成功有他們的必然性,這是與之堅韌執著不撓的秉性相關聯的,恰好也是我最缺少的東西。
認輸了嗎?認輸就得繳械投降,還在潰軍之前小鼓猛敲,是否不如背水一役,成則成矣,敗求成仁。
慢慢地感覺到在酷暑的天氣下,心里是一塊冰凌,透明地冷。不在安逸中死去,就在憂患中生存。
該到何方去,尋尋覓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