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豆豆漿更香濃好句子集錦5篇
舌尖抹不掉的滋味之磨豆漿散文
去年在電視里看見一個“走遍中國”的節目,說是在一個邊遠的小鎮有一個豆腐鋪,方圓十余里的人都來這里買豆腐和提豆漿,記者看見鋪子非常簡陋不由驚訝:“這么好的豆漿就是在這里磨出來的呀!”——“磨”點出了中國式傳統豆漿的關鍵。
中國古老的豆漿都是磨出來的,不像現在,機械化的程度高了,人民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僅做豆漿生意的,就是家戶人家都有了豆漿機。這豆漿機打起豆漿來真簡單,只要把泡好的黃豆放進一個桶子里,電源一插電鈕一按呼嚕嚕一轉,到時候電閘一跳,豆漿就打好了??蛇@畢竟是“打”,而不是“磨”,兩者相比的味道有天壤之別。
豆漿是將大豆用水泡開磨碎、過濾、煮沸而成,現在咱們就講講這三個環節的故事,回顧一下那舌尖上的滋味。
首先講講磨碎:走進豆腐鋪的作坊會看見一臺大石磨,上面的很厚,靠邊上開有一個圓孔,有個小斜坡導豆子,中間堆著一大堆泡好的黃豆,小山包似的。下面的很薄,底部有一個圓形石槽,開有一個導漿口,底下有一個接漿桶。在石磨的上方吊著一個請水桶,桶的中央開有一個小圓孔,細水長流,對著石磨上圓孔旋轉的軌跡靠內,那堆黃豆的“山腳下”被水沖刷,豆子就流進圓孔內,不時由小伙計用小炊帚扒一扒豆子,越少越細,直到把這個“小山包”消滅。
拉磨的是一頭小毛驢,不要好的牙口,因為這活不重,只要不給它吃飽。這驢有個特性,吃飽了就不干活了,所以趕驢車的人很聰明,在上坡的時候驢想偷懶,就用一根竹竿挑出一個玉米棒子或是胡蘿卜讓驢去夠,比用鞭子抽它還管用。這拉磨的驢不用,因為沒有上坡,不給它吃飽看見豆子就要偷嘴吃,于是給它戴上遮眼,讓它只看得見前方看不見兩旁,這樣它就傻乎乎地朝前走,沒完沒了,殊不知是轉圈子,直到主人喊它“馭”,它才停住。這時小伙計就忙開了,首先把接好的豆漿倒進一口大缸里,接下來往石磨上堆黃豆,給吊桶重新裝滿水,用滑輪吊上去,再對那頭小毛驢喊聲“駕”,那石磨又開始轉起來。
其次是過濾:豆腐鋪的磨房都有好幾口缸,北方的缸都是高筒細腰,有大有小,分別裝粗豆漿、細豆漿、豆渣、嫩豆腐和老豆腐。現在豆漿過濾都是用篩子眼的容器,家用豆漿機是把小笊籬,再細的篩子眼都會漏渣,漿汁還沒流完就堵住了,所以又不能太細。那時候用白棉布,也叫白洋布,純棉原色不漂白,做工比較粗糙,透氣不透風,結實,常為家庭做被里子用,勁蹬。用這種布做一個布兜,四個角加固,裝上小環或小勾子。在屋梁上吊著兩根木棍,兩頭各裝上小勾或小環與布兜配套。濾漿時把粗漿舀進布兜里,下面用一個桶接著,由人用雙手捉著其中一根木棍的兩頭,一前一后地在空中劃圓圈,腰跟著扭,另一根木棍也跟著搖,那豆漿由嘩啦啦到滴滴答,最后連滴都不滴了,那布兜里就剩下了一包豆渣。然后取下來,放在一個臺子上,也有導漿口,下面用桶接著,包好布兜的四個角,上面放上一塊大石頭或小石磨壓,豆渣里殘存的`豆漿都被壓出來了,而豆渣混不進豆漿里。
最后說煮沸:煮豆漿似乎沒什么講究,其實不然,好戲還在這后頭。煮豆漿是一臺大灶,和房子連在一起,灶口在屋外,墻上開有窗戶,一旁有一個磚砌的方形煙囪。灶上裝著一口大鐵鍋,靠煙囪的一邊嵌著一個甕子,用來煮豆漿和在間歇的時候存放熟豆漿。
煮豆漿要大火煮,滾滾地開,在鍋上冒著蒸蒸的熱氣,這時透過窗戶的玻璃看那熱氣,就像《水銀湖上的魔影(前蘇聯電影名)》,五顏六色,七彩斑斕在蒸汽上飄呀飄。飄著飄著不見了,蒸汽也不冒了,豆漿上結了一層厚厚的豆皮。這“豆皮”是豆漿的精華,比掛歷用的道林紙還要厚。為了不妨礙舀豆漿,豆皮缺了一條口,這時人工用一根細竹竿粘住豆皮稍卷兩轉提起來,掛在專用的架子上,稍一吹風就干了,卷油條吃,也是做豆筋(腐竹)的原材料。那滋味,吃一口一輩子也忘不掉;那豆漿,細細的泛著淡黃,濃濃的如乳似漿,甜甜的滿口生香,不一會兒又是一層薄薄的豆皮……它們不僅是黃豆的精華,也是五谷的精華,中華民族傳統飲食文化的精華。
磨,磨,磨散文
打一槍,放一炮,對不了,就走掉。
這種率性而為,已經被歲月和責任壓得奄奄一息。
總會有一個中心需要你圍著生活,在矛盾與磨折里,然后讓一種滄桑迅速變成累累碩果。
磨,磨,磨。
生活中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是這里不對,就是那里不合。
世界上也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大多此消彼長卻互為冷漠。
人生若只是初見,就不會有太多折磨、懈怠、悲歡和錯過。
磨,磨,磨。
不知是你太過放任還是我過于嚴苛;
不知是你懶于無責還是我急于擔著;
不知是你專注寂寞還是我要求太多;
不知是你從不在意還是我珍重過火;
不知是你懶散獨樂還是我安于懦弱;
不知是你虛擬生活還是我踏實無著;
……
磨,磨,磨。
挺煩的`。
似乎是末日的壓抑和折磨,擔憂了太多寂寞。
似乎是無盡的沉重和難說,氣憤中帶著困惑。
似乎是一時的迷惑和無果,患得患失的忐忑。
磨,磨,磨。
沒有轉機就幾乎不能再繼續生活。
計較不清的對錯,是無助和無措。
不愿總想起,每天卻必須當面過。
磨,磨,磨。
煩啊,無處發泄的執著。
實在讓人無法自得。
只能看開了。
看開了,
才活著。
磨,磨,磨。
漸漸地扎根著,
不知不覺地累積著,
慢慢地淌著時間的河,
也許能看看偶然的花開花落。
——說一種偶然的心情。
鄉味之水菊粑散文
“水菊粑”在家鄉讀做“水球粑”。
“水菊”是一種喜在水邊生長的植物,開出一種很小帶黃色的小花,象菊花,大概是屬于野菊花一類。它的葉莖是綠色,帶有一層白色的絨毛,鮮嫩,可食用。
每年“清明”前,母親在世的時候總要叫我回家,說是做了“水菊粑”,讓我回家吃,其實是想看看我??晌铱偸恰懊Α薄?/p>
現在,每年姐在這時候也總打電話給我:“回家不?我做了‘水菊粑’。回家來嘗嘗?”我知道姐也只是想看看我??晌乙部偸悄敲辞桑懊Α?!忙到只能用筆來品嘗記憶里的美味,只能用心靈深處的牽掛來洗盡一路的鉛華。
做“水菊粑”的工藝雖不算復雜,但極其累人。
首先要拎著籃子去采“水菊”,春天的時候,家家戶戶的孩子女人們高高興興的出門了。田野上,山林邊,水庫邊,人們用一種快樂的心情低著頭尋找著美味。雖然“水菊”并不難尋找和辨認,但一旦量的要求大了,便都難了。此時,就必須跑更遠的地方。在這漫山映山紅的季節里,快樂的跑到更遠的山林邊,水庫邊,河邊……其實更像一次盛大的春游。孩子們撒著歡,不在意采多少。大人們拉著家常,開著玩笑,籃子里裝滿了春天的快樂……
大量的“水菊”采回家之后,便要剪掉黃色的小花和較老的根。將中間鮮嫩的部分留下洗凈。燒一鍋熱水煮熟“水菊”,跟米粉(大米磨成的粉)揉在一起。將鮮肉切成小丁,熱鍋爆出油和香味,起鍋。撒入水菊和米粉的混合物中,加些鹽再揉均勻。此時,無論是母親還是姐,總會做一個動作:手里全是粉,但額頭有汗。顧不得洗手,將手伸長用袖口擦去額頭的汗珠。這本是一件極累人的工作。似乎這樣的畫面在腦海里永遠揮之不去,早已定格成一幅美麗的十字繡。
揉好了粉之后,便用手作成中間約三厘米厚度,旁邊略薄些的粑。再上蒸籠蒸熟。揭開鍋蓋的剎那,便聞到一股清香的'水菊花味道。粑的表面冒出一層鮮肉蒸出的油,青色的。輕咬一口,似乎里面藏著春天,能嘗出田野的青翠。新出籠的粑,母親們總不忘讓孩子們送一些給家里的親戚,這里邊深藏著親人們的牽掛和心意。姐傳承了母親的心靈手巧,做出來“水菊粑”同樣的美味至極。或許這便是“水菊粑”永遠不會失傳的秘訣吧?
人們的日子慢慢的好起來,再難有人愿意從事這項繁瑣而又艱難的工作了。但姐每年都會做,叫我回家去吃,可我總是錯過,也因此錯過回家看看親人。盡管如此,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水菊粑”的味道,想起家鄉,想起家鄉的親人們。它似乎承載了一種使命,一種文化,一種思鄉的情結……這也正是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都怎么也忘不了家鄉味道的根本所在。
歲月抹不掉的記憶散文
幾何時,我用文字記錄生活;曾經,我欲用文字哀悼過去;現在,我重拾文字整合那段破碎的記憶。因為記憶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沉淀。
—題記
幾年過去了,記憶沒有漸變模糊,相反的是始終縈繞在夢中,時不時像一面鏡子,讓我清晰看到所有發生的一切。哪怕看到一個小小的動作,聽聞一句溫柔的細語,都能重播昨日那清晰的畫面,之后,緬懷中總略帶著那一絲絲的恨意。
猶然記得那時,朋友們都跟我說“別想那么多了,時間很快會讓你的傷口愈合”。當時我以為那些話都是真的,“時間真的會讓我忘記過去,忘掉一切,從頭再來”。無數次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決心,把自己的決心告訴所有人,那段年少輕狂的花絮,那段牽手走過的林蔭小道,那些肆意的笑聲和動情的淚水,我早已親手埋葬在大海。
直至現在才明了,其實那段日子我沒有忘記,它已經像根刺扎到骨髓,不管有多痛,我都不敢大喊一聲,默默地承受那些懵懂和好奇帶來的傷痛。我舔著傷口,痛恨一切包括時間。是時間的年輪記載了這一切,再怎么還原、刪除,它都騰不出空間,是時間給記憶套上一層保護的枷鎖,始終無法讓時間回到原點,往事無法回到當初,記憶無法剪切,粘貼現在。
時間的謊言彌蓋不了現有的記憶,歲月抹不掉舊時的痕跡,我依然記得你那帥氣的臉龐、可人微笑,還有瞇成連一點縫都沒有的雙眼。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我卻如此清晰的記得。你的身邊不知換了多少個,可我依舊抱著這個所謂“夢”的`泡影而活,我錯過了很多班車,我也知道那不是末班車。和你一同搭上這班車,中途你撇下我一人下車,我知道你并不是最好的,而我遲遲不肯下車,還執意地搭上沒有到達目的班車。
時常的想起,我知道對你,已經沒有了愛戀,對你有少許的恨意也消失了,可就是抹不掉有你的記憶,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什么緣由,是自己還在依戀著這班沒有歸期的列車,亦或是骨子里的戀舊情懷還在作祟,那一段懵懂的情愫還未退去。一個普通的朋友都會時常想起,何況曾經在一起的人兒。
不知所惑的矛盾、還是貪戀的想記住過去,甘心情愿地抱著那段破碎的夢,舔著那段痛并快樂的傷口,一個人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