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舊時光
白駒過隙,時光不復。梅花謝了又謝,梅香漫了一園。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惦記著那絕世而獨立的佳人;煙雨籬下,水墨江南,思念著那潑墨山水畫中走出的女子。如果可以跨越千年,能否為你綰發畫眉添妝?如果歷史老了,時光舊了,山河失了顏色,也許,只因你那莞爾一笑。
凝眸遙望著夜空,月光因她柔了顏色,云母屏風映著深深的燭影,銀河星沉,清冷的人,冰冷的宮,丹桂依舊飄香。小徑徘徊幾許醉?玉樹千棵一世空。白紗輕揚,天地之間獨舞,一波曲寒,賞舞者唯玉兔罷了。多少人對月當歌,千樽酒,紅葉繾綣;多少人以月寄相思,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青絲及地,已無心打理,到了廣寒宮,已經沒有人值得去讓她畫眉,那及地的青絲為何還要為誰梳成美麗的發髻,那份出塵的淡然獨一無二,卻已經失了可以欣賞的人。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究竟是多久,難說。月色如故,誰人又在憶何人?
“蒹霞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稚子吟誦著《詩經》,目送伊人遠去,青絲隨微風揚起。江南的煙雨,青瓦白墻,寒煙翠。青石板小橋十三階,孟河花燈映天邊,愿為君數盡千百盞,中天明月滿,執手共來話嬋娟。橋上佳人,一把淡青色的油紙傘,隔著雨簾望去,模糊不清,她就那么在橋上靜靜地站著,眺望著遠方。泛起的漣漪一圈一圈,花瓣隨風而逝,天空徐徐染藍,佳人似乎已經離去。忽聞亭中傳來古琴聲,因是那佳人等得不太耐煩,便去了亭中撫琴。佳人彈著古琴,等的人卻遲遲不來,漸漸力不從心,曲有誤,周郎顧。若能得周郎一顧,彈錯了又有何妨。
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曦,方時歇。一曲求凰,唱盡萬世嬋娟。皚如天上雪,皎若云間月。碧玉年華,綠漪琴一曲,對酒當歌,夜奔于城。青絲染雪回首百年,等的人已不見,棄妻娶妾,《白頭吟》,傷離別。所幸長卿回來了,她所幸沒有千載無人伴,孤冢寒清風,長卿也不必吊唁倩影與笑靨。鳳凰消失不見于花間,任輪回千轉,歲月荏苒,浮華泯滅,猶記得煙雨中那相顧的眷戀。余醉花間,卻恐君無言。一點朱砂,兩方羅帕,三五驚鴻,亂了四季楊華;六弦綠漪,七星當掛,八九分相思,懶了十年琵琶。長卿,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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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依舊是那輪明月,可廣寒宮是否已經人去樓空?江南是否還是東吳的江南,還能因曲有誤,盼得周郎一顧?綠漪琴是否還在琴臺,等待著有人再將它彈起,一曲求凰唱盡萬世嬋娟?
梅花謝了又謝,桃花紅了又紅。歷史老了,時光舊了,碎了紅顏,花了容妝。時光輕輕一回首,我們是該怪指縫太寬,還是時間太瘦?就像那消失在漫漫歷史長河中的佳人一般,她們的歷史老了,我的時光也舊了,無法為它做些什么,唯有用這些風干了的歷史為它祭奠,致我即將逝去的舊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