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yuǎn)的BLULE SKY Blue sky作文1200字
永遠(yuǎn)的BLULESKYBluesky是一疊書札的名字,童謠給取的。她說與葉芒通信,就像用透明的筆在天空中隨意涂抹,有的只剮卜片冰藍·我聽了心里一動。那時候,我們四周的空氣里浸潤回響著Enya同樣純粹悠揚的聲音:ImagineskynightaboveisCaribbeanblue…其實,給葉芒寫信的是我。在一個中午,無意地翻到了童謠收藏的五六張她們學(xué)校學(xué)生會辦的報紙,細(xì)細(xì)讀下來,隱約記得有個在好幾期報紙上都寫詩的家伙,挺深沉的—他的詩我居然都看不懂!于是極義憤填膺地給他們編輯部寫了一封信,強烈地抗議之后便提出為了什么不給那家伙的詩都加上些諸如“賞析”之類的東西,免得讀者受苦云云。后來童謠說,那家伙叫葉芒,是她們校報的主編。再后來,童謠帶給我一封信,沒有貼郵票,只是用鉛筆在信封上傻傻地畫了個郵戳。信紙用的是學(xué)校發(fā)的作業(yè)紙。
藍藍的字,字體很漂亮,極像出自女孩兒之手。可一開頭他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葉芒!這真讓我大為吃驚,原以為我那封有些惡作劇性質(zhì)的信,會讓那些編輯們怒發(fā)沖冠或不屑一顧揉了做投“籃”之用,不想葉芒竟親自如此認(rèn)真地回了信。帶著一絲好玩,我接著去信。這樣一來二去,“信使”童謠有了意見,于是葉芒的信就成了我和她共享的讀物。空閑的日子里,我和童謠一起看天,看無數(shù)的精靈在空中飛舞。那是我們思緒最自由的時刻。童謠有次寫道:“望著天空/看天使怎樣/把自己/變成詩的純藍。”后來每次在Bluesky里與p。十芒交談時,我都會想起童謠這句話,心里有點幽幽的感覺。
“一個人擁有此生此世是不夠的,他還應(yīng)該擁有詩意的世界。”而葉芒用王小波的話診釋著人生,也診釋著他和我們的理想,充滿張力的聲音在陽光中閃亮。夜深的時候,原本一向?qū)υ姼杪槟静蝗实奈遥挂矔唤?jīng)意地寫下一些不成句的東西了。一次,葉芒似是隨口道出自己擁有不少藏書—這可與他那每次碰頭都稱窮的風(fēng)格大相徑庭。于是我們這群女孩便毫不客氣地沒收了他的書,看完后就在Blueskv里嘰嘰喳喳地發(fā)表議論。每每我都是瀟灑地一揮筆,留下許多批一斗性的評論;而童謠總是想一了很久,然后輕輕說出一些柔柔的抒情詩句;葉芒則在寫了滿滿的一張深邃、充滿哲思的文字之后,用很小的字體注明“個人觀點”,以體現(xiàn)他作文的嚴(yán)謹(jǐn)。這些年少而執(zhí)著的聲音,都暗藏著我們天真而憂傷的情感。
當(dāng)我們穿行于匆忙的人群,試圖去發(fā)現(xiàn)一雙透明的眸子,這時候沒有多少人會在意我們,在塵世的喧嘩中我們顯得渺小而孤獨。而葉芒說,這樣的我們才更像真的自我。我們只需固持著淡淡的信念,為每一次新的發(fā)現(xiàn)而暗自欣喜、流淚和歡唱。成長其實是一扇樹葉的門。從淡黃的牙尖變成青翠油綠的一片,迎著季節(jié)生長,終須面對生命的秋霜與嚴(yán)寒,重要的是,我們有過對生活的希冀和夢想。Blues啼里記錄著我們年少時追尋的足跡。時間在歲月中流走,我們在遙望中一天天成長,吟唱著沒有終結(jié)的歌謠,那些充滿夢幻意念的歌聲,用簡單的方式在純凈的天空中帶過飛翔的痕跡。
黑暗中我們不再感傷,因為我們擁有天空一樣的成長。終于,再沒有人提起葉芒那曾經(jīng)令人費解的詩,而我也能寫出一些漂亮的東西了,手握那份冰藍,我們已經(jīng)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