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保鏢的特殊經歷-中國新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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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我復員回來,以非凡的身手,過硬的駕駛技術,被一個老板高薪聘為他的私人司機兼保鏢。
老板姓鄒,其生意涉及煤礦、印刷、制藥和娛樂業,富甲一方。他已到了知天命的年齡,但內心卻一點不服老,身邊紅顏不斷,女人緣很好。
鄒老板最親近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他老婆,叫蒲小梅,一個保養得很好的三十多歲的少婦,據說改嫁他之前是他的秘書;另一個小名秋秋,是一個還在讀書的女大學生。鄒老板穿梭在兩個女人之間,偶爾煩了再出去找找“零食”。
其實論外形,鄒老板其貌不揚,腆著臃腫的肚腩,心臟也不好,經常要吃硝酸甘油片,但這些并不影響他尋歡作樂,他經常叮囑我隨時要備好偉哥,以備他不時之需。
那天鄒老板坐上車,突然要我開車到大學校門口接秋秋。秋秋個兒不高,腰肢很細,胸部卻異常豐滿。車子很快開到一處郊外停下,鄒老板一邊吞下一粒偉哥,一邊叮囑我到50米開外去站崗放哨,他要在車上和胸部豐滿的秋秋辦好事。
我站在一邊百無聊賴,眼睛不知望向什么地方,耳朵卻竭力捕捉旁邊那輛車上的動靜。不一會兒,小車就像扭麻花一樣跳起舞來,鄒老板的動作很大,秋秋的呻吟在曠野里傳得很遠很遠。
一小時后我回到車上,秋秋像只貓咪蜷臥在鄒老板的懷里打盹。鄒老板嘴里叼著一支雪茄,志得意滿地吩咐:“去學校,送秋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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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老板很懂江湖,他知道狗要忠于主人,喂養得當是關鍵,而要讓我聽話,在滿足他自己的前提下,偶爾也得滿足我的欲望,所以每當他要去吃“零食”時,也不忘把我帶上。
那天鄒老板到會所,左擁右抱之間,還不忘回過頭來叮囑我照顧好自己。我還來不及反應,一個電話擾亂了我的情緒,來電者并非別人,而是鄒老板的小情人秋秋。
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我見到了剛剛哭過的秋秋。她有些驚慌,說半小時前,鄒老板的老婆蒲小梅來學校找了她,勒令她馬上離開她老公,不然就要告到學校,還要找人來收拾她。
秋秋有些傷心地說:“我不是不想離開,而是家境太窮,離開后難以維持學習和生活。我今天找你,就想讓你幫幫我,說白了就是要避開蒲小梅的耳目,并且能幫我安排安全見面的地點,我不能失去鄒老板的資助。”
我一聽頭都大了,連連搖頭說:“這怎么行?若是讓那只母老虎知道了,恐怕會殃及我的飯碗!”秋秋見我拒絕更焦急,繞過吧臺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半是央求半是撒嬌地說:“好哥哥,你不幫我,妹妹這一生就全毀了。妹妹知恩圖報,今晚你過來,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秋秋柔軟的胸部抵著我的后背,我耳熱心跳。
這天晚上,我終于沒能抵過秋秋身體的誘惑,在把鄒老板送回家后,獨自驅車去了約好的賓館,見了千嬌百媚的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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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老板準備去外地查看他的礦產生意,臨走卻有顧慮,他想帶秋秋一塊去,又覺得老婆的眼光這幾天特別毒,看得他十分不自在。人都是敏感的,更何況做賊心虛的人。
我本來還想替秋秋打掩護,這個時候卻接到蒲小梅的電話,她居然約我在西餐廳包間見面。我腦子迸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鴻門宴!
我還是硬著頭皮去了,見到衣著光鮮的蒲小梅,第一眼感覺她比我想象的更漂亮、更和氣,也更有味道。
蒲小梅嫻熟地切著牛排,用刀叉優雅地放進嘴里,一邊細嚼慢咽,一邊笑瞇瞇地看著我。蒲小梅說:“今天請你來,只想打開天窗說亮話,鄒老板在外邊有女人,你作為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不會不知道吧?”
我渾身不自在,果然是鴻門宴,想從我這兒打探虛實。我字斟句酌地說:“老板很辛苦,江湖上的事情,有時也是身不由己。”
蒲小梅淡然一笑,說:“別替他打掩護,當年為了把我弄上床,他踢掉了他的發妻,現在我可不想因為別的女人,也走上那條路。”
看著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我分辯說:“老板做事有他自己的道理,作為手下,我們也不好說什么。”
蒲小梅笑了笑,有些苦澀。她說:“我并不是要你背著他告狀,而是請你看在我還是老板娘的份上幫幫我。換句話說吧,如果某天讓你出面幫我收拾那個女人,你愿意嗎?”
我想了想說:“這不妥吧,老板知道了不會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