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兩萬里航海日記范文(精選三篇)
海底兩萬里航海日記1
1866年11月6日,我和我的船員們救下幾位從“亞伯拉罕。林肯號”落下水的人,落水的人有內德。蘭德、阿羅納克斯先生和他的仆人貢賽伊,還有一個加拿大人。從他們的反應來看,應該害怕的樣子。我讓他們自由的使用潛艇上的東西,他們總是覺得自己是囚徒,被一群野蠻的,生活在水里的人關起來,但是我肯定過幾天他們就不會這樣覺得了。我帶他們參觀潛艇,阿羅納克斯教授看來很喜歡我收藏的圖書,我介紹了我的潛艇,教授很震驚我造出的潛艇那么前衛,他問了我我的感受,我回答說:人類進步的太慢了。
帶著他們航行了好幾天了,今天我們擱淺在了一個小島上,這島上有土著人,土著人向我們發起了攻擊,我們無法和他們交流,他們沒有任何文化內涵。土著人向我們發起了進攻,他們用長矛、石頭攻擊我們,但都沒有傷到我們。我跑回了船上,船員們也跟著跑了進來,土著人沒有退縮,他們扒在船上,想要進入我們的船艙。我淡定的開啟了通電設備,土著人全部被電嚇跑了。勝利了。
這天,我邀請了阿龍納斯教授、康賽爾、和我的一個伙伴,一起去海底打獵,說是打獵,其實就是上海底取點“貨”。我帶他們,穿上潛水服,潛下水里去,我們來到了海底森林的邊緣,巨大的喬木、蔓延的灌木枝條、滿地的石塊,在這里,有很多我們能用的物資,我們不知不覺的走了4個小時。一點鐘的時候,我和船員們休息了一會,他們的精力很旺盛,還在氧氣頭盔里面做鬼臉。之后的行程里,一只角鯊緩緩游過,幸好這畜生看不清我們,要不然我們會損失很多的。回到艇內,船員們都對今天的旅行稱羨不已。
我們行駛到了南極海域,“鸚鵡螺號”被困在了厚厚的冰層下,幾乎動彈不得,我們可能會被壓死,或窒息而死,我們都想活著出去,我們便開始鑿上面的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氧氣也開始稀薄起來,船員和客人們都快不行的,我也開始頭暈,我想,只有一個辦法了,我左搖右晃的走到了駕駛艙,以潛艇的硬度,應該可以撞破冰層,試一試就知道了。我開始沖擊,開足了馬力,像冰層用力一撞,撞出了一個比潛艇大一點的動,潛艇浮了上去,新鮮的空氣灌了進來,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有著海味的空氣,我們活下來了,快昏倒船員們也都恢復了過來,我們逃脫了。氧氣可真是個好東西。
這是我寫的最后一篇日記,我們遇到了章魚,一個船員犧牲了,-我也血流滿面,心如刀割,前面是個旋渦,“鸚鵡螺號”百分百會卷進去,我用應急手段把我艇上的人彈了出去,而我,我要和我親手制造的鸚鵡螺號同歸于盡。
海底兩萬里航海日記2
錫蘭采珠場1868年1月29號
船長給我們介紹原始的采珠法,采珠人悲慘的生活,建議我們參觀錫蘭島的采珠場,船長帶我們觀看一顆大如椰子的珍珠,一個采珠人正辛苦地采珠,突然一頭大鯊魚向他發起進攻,船長舍身相救,與大鯊魚展開誅死搏斗,正當船長危在旦夕時,內,德蘭一叉刺鯊魚要害,船長把采珠人救到小船上,并贈送一袋小珍珠。
蘇伊士地下水道1868年2月11號
內德蘭,在紅海上用捕鯨叉勇敢的擊殺龐大的儒艮,尼摩船長親自指揮,在我們狐疑的時候,潛水艇順利穿過蘇伊士地峽,大家都不敢相信!
直布羅陀海峽1868年2月18號
潛艇正沿著葡萄牙海岸行駛,內德蘭,做好了淺陶的準備,促使我逃跑,我心里很矛盾,很不安,潛艇在維哥灣停了下來,船長給我講述1702年西班牙船只被英國海軍戰敗,沉沒的歷史,他命令船員,潛水搬取當年沉船上數不盡的金銀財寶,潛艇背向歐洲駛去,離大陸越來越遠,我們失去了一次逃跑的機會,尼摩船長帶我在夜間到300米深的大西洋底去參觀柏拉圖筆下的大西洋城亞特蘭蒂斯!
海底兩萬里航海日記3
1867年11月6日,陰伴大風
這是驚心動魄的一天,也是讓人熱血沸騰、不能平靜的重大日子,恍然回首,只覺得世事恍惚,如在夢中。
數月前我搭乘林肯號出海,去追查震驚世界的鯨形怪獸。半年多來海舟勞行,疲憊不堪,已經很久沒有寫日記了,不過我并不煩惱,更是用更大的心神去研究那不得一見的怪獸,可惜老天并不站在林肯號一邊,時間溜得飛快,而我們始終一無所獲,就在即將因出師未果返航時,林肯號遇到了那只怪獸。
海上的風很大,林肯號與巨大的怪獸拉開了追逐戰,林肯號動用渾身解數,把船速開到十四海里。在黑夜里東奔西跑,我本站在甲板上卻不可控制的顛來倒去奇怪的是,我并沒感到身上不舒服,一心系在那怪獸身上,林肯號想發出反擊,像巨大的怪獸發射了炮彈,可是沒對怪獸造成任何傷害,強大的怪獸故意引誘著、挑逗著林肯號。讓水手們不勝憤怒,叉魚手的一只魚叉叉中了那怪獸發出清脆的聲音,在怪獸的怒火中,林肯號慘遭解體,我與康塞爾一起墜入海中。
陰差陽錯,我落到了之前遇見的怪獸的頭上。
康賽爾呆怔怔的,我也沒有什么話可說,苦苦探求了大半年的新物種,竟是一只鐵皮鐵肉的艦艇,一種巨大的挫敗感與失望涌上我心頭,可是很快我也想到,現實身處大海之上,只能先保全性命在談其他,按我的經驗判斷,這的確是一支潛艇,倘若驟然下潛,我聯通卡塞爾的性命也難說得很。
幸得上天眷顧,一名林肯號上的選手與我們匯合了,他是之前身手了得又行事魯莽,觸怒艦艇的魚叉手,是一個加拿大人,人叫尼德。蘭。我們進行一番交談后,加拿大人忍不住要拿腳下的潛艇出火,幾腳下去,引來艇中的人,不由分說,把我們一行三人押入潛艇。
這可真是未出狼窟又入虎穴!你死海中的危險還未解除,又落到了彼此心懷敵意的神秘人手里,實在令我叫苦不迭。見到艦長我急忙去解釋,可艦長不知道是哪里人倒像是聽不懂我的話,聽了法語,我懇求尼德。蘭講英語,也同樣豪無作用,德語與拉丁語,我們一直嘗試,也并無什么波瀾。
幸好也不曾受到虐待,草草吃了飯,換了衣服去睡,只是那時候特殊,竟叫不出名字。只覺得,肉質鮮美,小菜清爽,一時也思尋不得,只好將睡就睡,等有了精力在思考。
1867年11月17日晴100米深
由于你們船長一個多禮拜的時間,你沒有見過我和我的伙伴都煩悶不已,每天無事可做,我只致好時,漫步在艦中參觀偉闊的設備,也不算太無聊。只是我又恢復了寫日記的習慣,每天堅持著以解處境之困窘,倒也能聊以自慰。
玩著走著,你磨本在我前頭領著,突然轉回身來摁住不讓我直立,成色同樣如此,我吃驚地去辨析發生了什么時,卻看見兩只兇惡的鮫魚氣勢洶洶地逼近我們,虧得尼摩船長當機立斷,我卻險些錯疑了他。
回到艦艇上已經下午了,我們各自回去歇息,再不多話,這次海底之旅讓我想到,也許尼摩船長對大海的感情有什么偏見,他是對的。
1868年1月8日晴
前天,我、康賽爾與尼德。蘭再次去小島上打取一些獵物。我對于又一度荒廢了日記而深感內疚。在一頓美味的中餐后,康賽爾捕捉了一只吃醉的無雙鳥,尼德。蘭打到了一頭肥大的野豬。不久,我們又收獲了一些袋鼠。我們非常高興。
晚餐的時候,尼德。蘭在海灘上烤起了野豬肉,康賽爾正在一邊大塊朵頤,一邊詢問我回船的問題時,一塊石頭落在我的腳邊,驚嚇了我極度激動的心情,抬頭看時,只見到數十個島上的土著人向我們包圍過來,石頭和箭矢像雨點一樣連接不停地打開。
我們只好退回船上。
昨天早晨我在船平臺上觀察島上的動靜,經歷一夜島上的土著人猶在船外還未散去,人數竟多了幾百倍。他們只是圍著,不做出憤怒的樣子,也不攻擊,讓我安心了許多。可是就只是圍著,也給尼德。蘭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他苦于不能下船尋找獵物。就在這時,康賽爾在我撒網捕上來的貝類中尋到左卷貝!我們高興得快瘋了。這當口,一個土著人擲出的石頭擊中了康賽爾手中的左卷貝,而康賽爾一時激憤,操槍打中了土人身上的宗教信物。就這樣,土人與諾第留斯號的關系急轉惡化。面對土人們異常兇悍的攻勢我不由得膽戰心驚。
今天晨起,我知道諾第留斯號將啟航,為可以擺脫土著人的糾纏而欣喜。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每天應打開船上的嵌板換入新鮮空氣。我焦心地等了一個上午,直到下午尼摩命令打開艦艇嵌板為止。在中央鐵梯一旁,我目瞪口呆地望著一個一個土著人走上前來,想從中央鐵梯進入船體內部,可每一個仿佛都被看不見的結界擋了回去,且咧嘴張牙作痛苦狀。加拿大人性急,上前去碰觸鐵梯的扶手,一下也被擊倒,口里大叫:“雷電!”我如同醍醐灌頂,這才明白一切的源頭都在于那帶電的鐵索。
這就是科學的力量吧!想到尼摩那睿智的眼睛,我想也是智慧的力量。